清醒做梦

我高兴就好。

凡瑟尔的雪

人人都爱玛格达?系列,主要是白星玛格达,尤文玛格达(爵鹰)。(……我知道似乎看起来这两组cp很奇妙,但还挺好玩的)谨慎避雷!

有bug,bug很多(划重点)!

看上去文章很乱,多包涵。多给我评论小红心小蓝手嘛!!





  冬季的雪永不生长。白色的花会开在广阔的原野上,然后一点一点化成温柔的水。但是在凡瑟尔,魔法与工业并驱,将自然圈养在小小的天地,一个花园就被上流吹捧。


  凡瑟尔是不配得到自然的,因为这里聚集着人类。人类的眼睛会闪光,照亮了飞去海边的雨,照化了刚要落下的雪。希冀的、单纯的,悲伤的、愚蠢的……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自然。因为自然可以被索取,美丽或许能抓到。


  玛格达敷衍地裹上马戏团的斗篷往外跑去。寒风在门外被关久了,一看见有个缝就急冲冲,玛格达手指刚搭在门把手,还没彻底打开,额头与门就来了一个亲密接触。这太亲密了!玛格达揉了揉她的额头,烫的,应该被打红了。后面的女仆趁机抓住机会,把外套往她身上狠狠一裹,得意洋洋:“玛格达小姐,冬季严寒,请您穿上外套!”玛格达撇了撇嘴。


  虽然说是冬季,但是雪刚下就化开,凡瑟尔回到了它的秋季。四季若失去了它最原本特征,反倒无聊起来。精灵的美貌就是一成不变的,精致而冷淡,是化不开的雪,是高岭上摘不下来的花。那是永恒的冬。凡瑟尔只有永恒的春,那不一样。


  玛格达有一点小在意——她与白星小姐的约会约定时间就差一个小时了,好不容易找到一套合心意的衣服,偏偏又被强行裹上外套。这样会不会不协调?白星会不会不喜欢?她惴惴不安地,像怀春少女一样努力揣测暗恋对象的心情。但是一旦瞅到女仆不安的表情,本来就没多少的埋怨心理一下子去了一半。她叹了一口气,靠近了小女仆,暧昧的气息扑在小女仆脸上,打下一片一片大块的红晕散开,夕阳的残霞粉。四目相对。脸贴近到快要撞到一起:啊——莉莎的眼睛是焦糖色,真好看啊。她说:“感谢这位像焦糖一样甜蜜的莉莎小姐为玛格达准备外套,玛格达深表谢意。唯有将这双勉强能看的蓝眸赠予你,我将发誓这双眸子里的眼睛里只会有你,我亲爱的女孩。”


  莉莎条件反射地将玛格达推开,她捂住脸背过玛格达,声音里已经带着颤音:“我知道了,玛格达小姐!你不要再这样了,我不会讲这事说出去的,请不要再这么做了。”


  “哎?怎么做?是指对着小丽莎叫莉莎小姐了有失妥当?还是我真情的表白给你造成了困扰?可是我是真心的哦。小丽莎的美貌撑得起小姐一词嘛,至少你是我永远想爱护的小姐。是玛格达的小姐。我永远是莉莎女仆裙下之臣哦?”


  “呜……我知道啦!请您、请您快一点走开啦!”小女仆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,不要再说这些犯规的话了,玛格达小姐太过分了。


  玛格达耸耸肩膀,拎着裙摆毫不犹豫地跑了。她今天穿的是纯白的裙子,不算华丽的舞裙,只是日常裙。太阳照在她铂金的发色上,透出一点点透明,和白色的裙子,一朵从云端来的雪花,还没有彻底融化。


  


  白星没有坐车来,她步行而来。一路上路过贫民窟,也有贵族区,最后到了兔子馅饼店。她一路走过来,听到贫民窟的人提起一个金发蓝眸的少女经常来,听到贵族区地贵族小姐对埃论斯坦家的小姐冷嘲热讽,听到兔子馅饼店门口兴奋的呼唤声:


  “白——星——!”


  然后一束雪白的花突然开在她的视野里。雪白的、纯洁的,像是一朵还没来的春天。精灵喜欢春天,因为生命与希望,这是他们所能感知到的。凡瑟尔的玫瑰敲了敲白星的心门,冲着里面喊一声:“白星在不在,凡瑟尔的雪花送玫瑰来啦。”


  ……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。白星羞红了一张脸,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束花,好像里面有一朵真的是要化开的雪花。她气急地点了点玛格达的额头,玛格达只是笑嘻嘻:


  “哎?白星小姐要小心呀,我是独属于你的雪花,一戳戳化了就没有了哦?”


  “我是白星的雪花,白星要爱我啊,要比爱子爵大人还要爱我,好不好?”


  白星从未经历过这么直白、这么热烈的告白。她遇见过爱慕她美貌的贵族调戏,听他们说天上月雪山莲。但那些都是虚假的,不过是将对美丽的好意吹成了不纯粹的爱。但她没有遇见过,将一腔真心都剖给她看的喜欢,所有甜言蜜语出自真心——看上去油嘴滑舌,但没有比其更真了。她脑子一片空白,想回答又隐隐发觉似乎有什么不对,茫茫然呆愣间居然小小声应了一句:“……好。”


         玛格达笑了起来:“那我也最爱白星才行。”


  第二日捧着报纸的尤文:???撕碎了当日的凡瑟尔日报。黑着脸备车去埃论斯坦家。这番乒乒乓乓的动静惊醒了睡懒觉的巴尔贝拉。她好奇地翻出报纸碎片:“精灵白星与埃论斯坦小…”“玛格达小姐回应:白星小姐确实与我已经……”,大字标题还没撕碎:“凡瑟尔的玫瑰玛格达 埃论斯坦小姐再斩芳心”


  巴尔贝拉:……??!


  等到尤文急匆匆赶到埃论斯坦家时,因自己的冲动来此而产生的悔恨几乎淹没了他。怎么就这么来了呢?这不是自己找膈应吗?他扶额以龟速下了马车,静坐在庭院里的玛格达像早有预料,眨了眨眼睛。玛格达看着脸色有一点别扭的子爵,微笑了起来。她取出插在灌木丛的金蔷薇,递给尤文。眼睛弯弯,闪着雪化的流光:“清晨凡瑟尔的第一朵蔷薇,献给子爵大人。”


  ……?那蔷薇是假的吧?肯定是假的啊。想都想得出来,是那个办花园的贵族送给她的。见鬼了,这家伙受欢迎过头了吧?尤文青筋暴起。他皮笑肉不笑,脸上微笑的面具都快掉了好几层。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?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呢?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?这些句子在他嘴边绕了几圈,可见尤文最近戏剧看了不少。


  但是他一句话都还没说出口,就被玛格达理直气壮的发言打败:“我知道子爵大人不高兴什么,可我是凡瑟尔的玫瑰哦?”



  ……?这特么算什么理由?尤文牙齿咬得咔嘣作响。多少像尤文一样的凡瑟尔的绅士们真的快要被玛格达气得暴跳如雷,多少少女的心上人都是玛格达。……不,其实被气的绅士们,心上人又何尝不是她呢。


 尤文叹了一口气,突然平静了下来。他看着玛格达铂金的发色和宝蓝的眸子。她的五官并不属于甜美可爱,也不明艳动人,不笑时,像西部化不开的雪,冷淡莫名。她笑起来的时候,偏偏将雪全都化成清澈的雪水,要流入别人心里去。他剖去因为白星而对玛格达的一点小偏见,剖去因为心动带来的负罪感,他依旧得承认小雏鹰很容易让人心动,无论是男女或者老少,同时包括他——也心动着。


  他抓了抓头发,无可奈何:“哎——随便你吧,别玩过头了,小雏鹰。飞得太快活小心撞到山崖哦。”

  


  “那么在您这里撞崖了吗?”玛格达歪歪头。


  …………发不出声,完全发不出。要说出口吗?不,不能。要说不吗,偏偏一腔温柔不甘被掩埋。酸涩和负罪感,悸动和包容,他沉默了良久,才戴上微笑的面具,他用着轻浮的口吻,却出乎意料地郑重着:“没有碰壁哦,但还是要小心才对啊~”


   ……真的是这样吗?尤文自己都不相信,不愿意看见她与白星关系胜过他,不愿意她冲着其他人言笑晏晏。到底是吃哪边的醋,尤文很早以前就发现自己说不清了。他饱含负罪感,于是用轻浮掩盖了过去,越痛苦越掩埋,后来竟胆小到一句情话也吐不出口。



  就是他临走时,也不敢说出口:玛格达不是凡瑟尔的玫瑰,她是凡瑟尔的雪。被所有人用渴求期待的目光看着的雪,是高洁、清丽的雪,是冰天雪地的浪漫,她就是浪漫(romantic)。

    

       他走了,庭院里的Romantic小姐摘下了一朵纯金蔷薇。将它和另一朵纯白的花拼在一起。雪无声无息开始下落了,Romantic撑着下巴看雪:太快了,快要融化了,于最灿烂的时候快死去了。这般放纵、这般放肆。这般自由、这般快乐。

啊啊、及时行乐的雪快要化了——

凡瑟尔最后的雪也要化了。


絮絮叨叨:玛格达称呼小女仆的方式是绝对不行的,绝对绝对不行。……这个是从地位上和身份上来说的,如果在公共场合她会骂得很惨,但是小女仆听得也很爽(我靠。最开始我本来想写白星玛格达,突发奇想想写玛格达泡妹,然后写成了这样。

最后的雪化了,是指什么大家都能懂。玛格达摆脱了束缚的肆意,想做什么做什么,这篇是我想体现的。那她什么时候能像这样自由呢?那就是一切快结束的时候。于最后狂乱的绽放,是最漂亮的玛格达小姐。

  


  

  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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